壞花朵!壞!壞!壞!

叻叻叻叻叻叻叻。jo的奇奇怪怪樹洞。

烹飪與樣本

[注意:私人設定醫生的分立物可以成為寄生的部分 在醫生死後寄生部分會成為新的個體]


活著的人是什麼感覺呢?死去的生物最終會成為另一個生物活著的一部分。
多麼可怕的同化啊,就像黑死病。
抹本看著現世餐廳裡進食的活人想到;當然啦,他點了一份烤的多汁軟嫩的小牛扒,淋上黑胡椒和奶油蘑菇醬,粉嫩多汁的肉混合著黑胡椒的辛辣還有奶油蘑菇的醇厚。
他想著被寄生的蝴蝶幼蟲,在現世墳墓裡被黴菌侵蝕消化。他們所品嚐的是什麼樣的味道呢?
「當然;我是不死的。即便是斬首也好,倒掛在十字架上用烈火焚燒也好。我是不死的,只要樣本還存在在其他的個體裡,我就是不死的,我就是瘟疫,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也永遠被視為不祥;被恐懼被厭惡的瘟疫」醫生笑著站在手術室的正中央,他模仿著教堂裡耶穌基督現世的姿態,就像瘋王路德維希演繹著歌劇那樣。蒼白的燈光披撒在他健碩美麗的身體上。
「我是不死的」他拿起骨鋸,把左手伸向抹本,眼睛濕潤的大男孩盯著他的手掌,顫抖著甚至不管直視他的臉。汗使得他的一雙手變得冰涼,瑟瑟發抖的就像湖面上的羽毛。
醫生哼著一首曲子,他不記得是在哪裡聽到的,在很久以前的現世,在繁華的西洋王都;大概是宮廷的曲子。後來呢?他不記得了,再也沒有人演奏那首曲子的第二章。
天完全的黑了下來。他站在教堂裏——瘟疫來了。
隨著男低音哼唱著只有一半章節的曲子,皮肉被切割的聲音,隨後就是骨骼被割鋸的咯吱聲。大男孩捧著的那只手臂越來越沉,刺鼻的硫磺味黑色液體順著他的雙手滴落到地上,隨即沸騰著化做蒸汽。
大男孩把手臂放進了透明的玻璃罐裡,看著那固體的皮肉一點點融化成了暗紅色的流質「這就是我,你看,他多漂亮阿」醫生漫不經心的打趣說「我是不死的,他們會永遠活著,我也會永遠活著,去把這些分給護士們吧」
護士們享受著下午茶,她們調笑著吃下了塗抹著暗紅色果醬的餅乾和暗紅色的茶。醫生的一部分將永遠成為她們身體的一部分,醫生是不死的,即便他有一天被審判,被用殺死惡魔的方式折磨至死。新的醫生總有一天會從她們其中一個的身體裡剝離出來。
抹本座在現世的餐廳裡,街上的人來來往往,他從心口的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透過燈光,暗紅色的流質就像他剖開醫生胸腔是看到的那顆跳動的心臟,他將那一瓶流質淋在了剩下牛排上,混合著粉色的肉汁,牛肉軟嫩和燒烤後的焦香,他滿足的吃完了他此生吃過罪純粹的快樂——他想著,這也許是瘟疫的味道,這是一種鮮活又富有旺盛生命力的味道,一種寄生,消耗其他個體的生命來維持自己永生的一種卑鄙無恥的味道。他舔著自己的嘴唇,又用手指沾起盤子裡剩餘的一丁點流質,他含著手指,就像個孩子那樣。
他也許是不死的,但正因為這樣,成為他身體一部分的他所愛慕的人才能夠用一種近乎於寄生的方式成為他獨有的一部分;唯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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